湖南,这片土地孕育了怎样的独特气质?为何湖南人被认为与众不同?《文脉赓续 何以湖南》系列节目今日带来第11集《湖南人特立独行吗?》,带您深入探索湖南人“独立之根性”的奥秘。
常有人提起,湖南与其他地区似乎有所不同。湘江,这条与众不同的河流,它不随波逐流,而是逆流而上,由南向北流淌。这不仅仅是地理上的特别,更特别的是这片土地上的人们。让我们通过一个故事来感受这种独特性。
在衡阳的湘西草堂后,有一座小山丘,上面生长着一株超过四百年历史的紫藤。与众不同的是,这株紫藤并不依附于任何树木,它独立生长,几乎变成了一棵树。它的主人赋予了它一个充满风骨的名字——“藤龙”。
然而,比“藤龙”更引人注目的是它的主人——王夫之。无论晴雨,他总是穿着木屐,手持油纸伞。这位独树一帜的学者,被谭嗣同誉为“五百年来真正通天地人之故”的第一人。
王夫之,这位坚持原则的学者,即使在清军入关半个世纪后,依然拒绝剃发,保持着明朝的服饰。他的木屐和纸伞,象征着他不屈的精神:不踏清朝的土地,不顶清朝的天空。明朝的灭亡激发了他的深刻反思,也使他的思想更加深邃。他批判了当时士大夫的“虚空”之风,提出了道随器变、趋时更化、经世致用等思想,将“理学”、“心学”重新拉回现实,为中华文明带来了唯物主义的曙光。
42岁那年,王夫之隐居于衡阳石船山,因此得名“船山先生”。在这里,他笔耕不辍,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,并预言“吾书两百年后始显”。果不其然,从道光年间起,邓显鹤、曾国藩等湖湘士大夫开始陆续刊印《船山遗书》,其经世思想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从睁眼看世界的魏源,到发动洋务运动的曾国藩、左宗棠、郭嵩焘,再到戊戌变法中追求政治革新的谭嗣同,以及推动辛亥革命的黄兴、蔡锷、宋教仁,乃至领导中国革命取得胜利的毛泽东,这些影响中国近现代历史进程的伟人,无不对王船山的思想推崇备至。
革命家杨毓麟深刻地论述了湖南人的精神,他认为湖南人具有“特别独立之根性”,表现为“无所依傍,浩然独往”。这种精神特质,被视为湖南人独特的精神风貌和价值追求。
一审 | 杜振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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